苗月纱连忙解释:
“我这个弟弟,迂腐得很,他从小到大,都很守礼,从不乱碰姑娘家,如今碰了怜儿,他肯定是要负责的,否则他这辈子良心难安。万一怜儿因为这件事嫁不出去怎么办?”
应怜笑道:“我原本就没有嫁人的打算。”
苗父苗母苗月纱:“。。。。。。”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苗月隐苍白着一张俊脸走进花厅。
应怜连忙站起身道:
“苗大哥,你这身体还没好,不能吹风,应该待在寝房里好好休息才对,出来做什么?”
苗月隐笑道:“哪有那么脆弱?”
说完,他走到应怜身侧,拉开椅子坐下。
喝了碗热腾腾的鲫鱼豆腐汤,苗月隐突然道:
“怜儿,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会努力的,你能不能,别急着拒绝我?起码相处看看,如果觉得我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拒绝也不迟。”
应怜没有接话,场面有些尴尬。
阮青瑶轻叹一声,望着苗月纱道:
“苗姐,可否屏退家仆?”
闻言,苗月纱当即屏退家仆,还关上了门窗。
花厅里只剩下阮青瑶主仆三人和苗家一家四口。
阮青瑶这才开口:
“苗姐,你们家愿意负责,我替怜儿谢谢你们,只是,怜儿情况特殊,只怕,要辜负了你们的一番美意了。”
不等苗月纱开口,苗月隐抢先一步追问:
“什么情况特殊?麻烦阮小姐说明白一些。”
阮青瑶虽然大着肚子,但她并没有梳妇人发髻,而是梳着姑娘家的发髻,并且以阮小姐自称。
应怜虽然曾经给人当过小妾,但她也梳了姑娘家的发髻。
这么做不为别的,实在是,妇人发髻不好看,而且梳起来还麻烦。
十几岁的小姑娘,梳那妇人发髻,看着怪别扭的。
所以她没梳,也叫应怜别梳。
在阮青瑶看来,成亲后要梳妇人发髻,这本身就是把女子当成了玩物。
相当于给女人贴上了标签,就像货物一般有了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