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呜呜呜的发出两声,太过微弱毫无作用,祁远洲像看什么似的看了她一眼,“没谁,最近新看上的一个小辣椒,听说你是我朋友就想认识,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小心肾透支。”
“放心,还能抗一抗。”
他戏谑的眼神盯着怀里的女人,嘴巴被捂着,就显得那双眼睛尤其大,黑白分明里仿佛摇晃着水光,美得柔媚。
“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明天见。”
挂了电话,他松手的一瞬间黎初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牙印深深刻进血肉里。
祁远洲低头,啧了声。
“你属狗的?”
黎初站得不算远,迷离的夜色里那张脸美得颠倒众生,慵懒的语气更是让她独特的气质更上一层楼,“我不属狗,属蛇,什么招我咬什么。”
她抬脚走过来,步伐平缓,高跟鞋的声音仿佛在人心上踩着节奏。
看过来的一眼如同有妖精的媚色。
半是调戏半是警告。
“所以祁总最好还是离我远点儿,懂么?”
上车。
转瞬就响起了引擎声。
驾驶座上的女人熟练地转动方向盘,轰的一声过后,白色宝马几乎是贴着祁远洲的身体开出去,他盯着汽车尾气骂了句脏话。
半晌又笑了。
“这女人,真他妈带劲。”
——
黎初开车会南庭别苑,走高架,速度很快,白色宝马仿佛在一条茫茫的路上冲成一条直线,周遭的车都变成了陪衬。
她打开四个窗户,任由呼啦啦的冷风猛灌进来。
只有这样,混乱的脑子好像才能清醒。
祁远洲竟然知道那么多,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诓她?否则为什么不直接去告诉沈裴之?
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