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隔壁的大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我的裤子。
“别叫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谁会特意因为柴猪要上厕所,过来给你松手铐啊,你将就将就原地解决吧。”
我双手被铐住,想要拉起裤子但是有心无力。
大哥的话雷得我外焦里嫩。
“不是,人不应该吧,至少不能这样。”
晚风轻轻吹过,我只能感觉到没有衣物遮盖的pipi一阵冰凉。我很庆幸现在是晚上,乌漆嘛黑的谁也看不到谁,脸上的燥意一阵阵席卷。
终于还是没能憋住,在原地解决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隔壁的大哥见状在墙角找了个位置蹲了下来。
“都被关到这里来了,就不要顾忌脸面了,毕竟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不是吗?”大哥还颇为关心地给我开解。
但是前面十几二十年我都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
意识清醒过来却发现,大哥这话是说,关到妙瓦底宿舍来之后拉撒都在这个猪棚里。
“大哥,你关到这里来多久了?怎么感觉你对这里适应得很好?”
等脸上的燥意消退,我摸索着将干草铺在刚刚待过的地面上,将这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了口。
突然一束强烈的灯光从远处照射进来,地上映射出斑驳的光影,在灯光中我看清眼前的屋子是由参差不齐的木桩围起来的,根本不能起到挡风遮雨的作用,甚至都隔绝不了外面人的视线窥探。
透过木桩的光线,让我看见这个宿舍臭气熏天的原因。
地上铺放着不少干草,但是干草上都是一些干涸的褐色固体,看上去像是排泄物,也像是呕吐物。
我也知道了大哥宠辱不惊的原因。
看完屋子里的陈设,继续待在这里我浑身就像是蚂蚁在撕咬,熟悉的反胃感一下子又上来了。
“大哥,一直待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你就没想着逃跑吗?”
以己度人,我觉得要我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可能不是拼命逃出去就是变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