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伸了个懒腰又躺了回去。
我思维迟钝地回笼,回忆起刚刚大哥说的话,自动抓住两个关键点。
“妙瓦底宿舍”“柴猪”
“这里关的都是犯错的人吗?统一称为柴猪?”
“小伙子适应能力挺快嘛,柴猪指的是一年以上的,被榨干了价值也没有人赎的。”
我试探性地坐起身来,发现我两只手都被反锁在身后的柱子上,只能在柱子周围上下移动。
做起来后胃部的饱腹感更为明显,我甚至能感觉到喉头就有米饭堆积。
一股熟悉的反胃又涌上心头,我能移动的范围太小了,又和大哥挨得很近,我争分夺秒地挪动位置,压抑着反胃的渴望。
“呕”一声,胃里的食物像是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哗啦啦,全吐在我双腿间,还溅到隔壁大哥身上。
呕吐物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借着月光,我看见他的衣服已经被我弄脏了,瞬间我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能活动的范围太小了,我一时忍不住。”
隔壁的大哥抖了抖衣服似乎见怪不怪。
“没事。”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就那样斜斜地躺在干草上。
我不由得肃然起敬,敬佩于他的处事不惊。
“咕~咕唧~”
我的肚子响起一阵绵长的音调。
肠胃间挤压,我有些控制不住我排泄的渴望。
想来是没有及时把馊饭吐出来,被肠胃吸收了,吃坏了肚子。
我被当众脱衣,灌馊饭,吐了别人一身,真的不想再加上一条随地大小便。
我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用手铐撞击着栏杆,金属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地清晰。
“来人啊!我要上厕所!快来人!”
经过我不懈的努力,不容忽视的窜稀感更加明显了,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太偏远了,我喊了半天,外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突然隔壁的大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