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厉寒锡稍微顶了顶腮。
“我跟晚晚之间没有任何不愉快的回忆,毕竟在慕容家没有出现之前,我们一直都在以一种非常微妙但平衡的状态而生活着。”
“之所以微妙但平衡,可能是因为我女儿那时候没有拒绝抗衡你的能力,所以逢人做事都只能忍气吞声。”慕容夫人也同样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所以我倒是很好奇,我女儿究竟在你这里吃过多少委屈?”
“……”
厉寒锡微不可察地眯眼。
所以是来兴师问罪的。
啧。
他不介意。
“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和矛盾,尚未解释清楚,加上她本就心思细腻,所以我无意之间的确可能会让她受些委屈。不过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我和晚晚,所以如果要解除那些误会和矛盾,或者是想要觊觎那些误会和矛盾所要什么补偿或报酬的话,也得晚晚亲自来跟我见面商讨才行。”
只要是能够再见到顾晚,无论是忍一些阴阳怪气还是由着别人对自己颐指气使,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是能够再见到她。
怎样都可以。
慕容夫人若有所思地屈指轻叩着桌面,数息后,强行稳定了自己激荡的情绪,平静地解释说:
“可能是我表达失误,以至于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其实我并非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也没兴趣听你们之间到底谁亏欠谁更多。”
毕竟在现在她眼里,只有她的宝宝才能排在第一位。
所以无论谁亏欠谁更多,在她眼里都是厉寒锡的错。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的误会和矛盾,想要以此来评判,你和我的女儿之间到底还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厉寒锡似懂非懂地眯起眼来,他只能看到顾晚,所以从来都没有把慕容家的意见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慕容家是顾晚的亲生父母家,那么厉寒锡根本就不会管他们的任何事情。
首富又怎样呢?
跟他没关系。
“我想或许你也误会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我和晚晚在一起的事情,如果能获得你们的赞同和支持,那自然是好,如果获得不了,也对我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厉寒锡扬眉,“换句话来讲,就是我不需要你们的评判。”
“……”
他还真的是很狂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