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之出生以来经就常处于昏睡状态,偶尔接触外界也是处理玄洲大小事务。
自从他醒来,便开始严厉打击各个宗派,人人都称他冷硬无情,如今在萧伶面前却像个小媳妇一般,虽还是站的端然贵气,却有种微妙的不知所措。
萧伶揉揉酸痛的眼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慢着,你不会是……没谈过恋爱吧。
魏玄之茫然一瞬,只捕捉到一个爱字,轻轻点了下头。
萧伶目瞪口呆,他长着这么一张脸,居然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吗
我醒着的时候太少。他
一顿,没头没脑补了这么一句。
啊。
萧伶张了张嘴,试图和他解释:
喜欢不是一定要成亲的。
可是老祖说过,所有不奔着成亲的喜欢,都是在耍流氓。魏玄之认真纠正她。
萧伶噤了声,老祖就是老祖,一看魏玄之那张脸就知道他要被人占便宜。
最气人的是,她还真就是想耍流氓。
她烦躁的挠挠头,后悔自己当初嘴瓢的那一句,又觉得魏玄之那张脸实在是诱人,萧伶静默一瞬,随即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声音闷闷的:
总之,我不想跟你成亲……
台下的舞不知什么时候停住,萧伶说完,饮下最后一杯酒,一个侧倒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萧伶在玉京阁醒来,没有宿醉的头疼,反倒神清气爽。
她募的想起什么,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
怎么了
小翠端着茶水推门进来。
我们昨天……萧伶扶着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小翠笑起来:
红袖招的妈妈叫人把我们送回来的。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是那位公子吩咐的。
萧伶暗自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趁着喝醉酒占点便宜,结果小翠递来的茶水漱了口。
阁主,红袖招来信。门外小厮轻轻叩门,小翠直起腰来,将门开了一条缝接过信笺。
萧伶展开信封,一股似有若无的异香勾上人的鼻尖,纸上字迹清透飘逸,落笔力度不重,似远山飘渺,落款处写着应怜二字,怜字尾迹加重,墨迹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