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红袖招朱门大开,二楼往外延伸的展台雕金镶玉,几个美人在台上舞的袅娜娉婷。
门内更是奢靡璀璨,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悬于半空,空气中缭绕着似有若无的馥郁香气,暧昧暖光充斥整个厅堂。
今晚有红袖招头牌男倌应怜的舞台,可谓是一票千金,也不枉萧伶带着小翠大半夜就守在红袖招门前排队,见到他人的那一刻,谁人不叹一声值
应怜今日身着一袭朱红天丝舞衣,不同于魏玄之的素极生艳,应怜满身绫罗,一块面纱半遮玉面,舞起时有如一把炽热的火,于空中跃起而又落下,似一团流光红绸骤然散开,周身叮铃作响。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应怜公子这张脸就是遮住一半,也是惊为天人!
人群静的落针可闻,除了筝鸣乐声,中不知是谁感叹了这么一句。
萧伶和小翠在二楼的雅座向下望去,两双眼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小翠扒着栏杆,她喝多了酒,整个人瘫在栏杆上半眯着眼,嘴里含糊问道:
阁主,你说,是这花魁好看呢,还是那天的公子好看
萧伶也醉的不轻,听到魏玄之就尴尬,她一闭眼,毫不犹豫往下指:
他。
谁
魏玄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他俯下身来,视线顺着萧伶手指的方向不轻不重的扫过去:
我和他,谁好看
萧伶只当是幻视,她倚着栏杆睁开一只眼,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
为什么。
他眉尾轻挑:
可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萧伶上眼皮像坠了两块铅块似的抬不起来。
你说要我以身相许。魏玄之不解的眨眨眼。
你……
萧伶被他这话吓得酒都醒了一半,面上无语的很:
你是睡久了,都睡傻了吧。
不是……那种,是……那种!她伸手在半空中一阵比划,魏玄之看的一脸迷茫:
那你,不愿意和我成亲是吗
对!萧伶瞥嘴:
才不要结婚,咱俩又不熟……
魏玄之出生以来经就常处于昏睡状态,偶尔接触外界也是处理玄洲大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