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长自问自答,没给沈翠红说话的机会。
“这是军区的特供茅台,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说着,许会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脸陶醉地回忆道:
“这酒,我也就是在二十年前有幸在军中喝过一次,之后便只是怀念了。”
无需秦羽自我介绍,许会长的几句话加上他的表现,足以说明他这看起来朴实无华的两瓶酒,究竟有多稀有和珍贵!
开玩笑,能让酒神惊叹的酒,能差吗?
“这酒呀,别说是普通人,在军营里,中将以下闻都别想闻到。”
许会长又再度感叹,直接把秦羽的酒推上了神坛。
相应的,宇文凯的酒自然也跌落而下,摔的粉身碎骨。
此时,宇文凯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老许,我看你是喝多了,分不清好坏了。”
“或者这根本就是同款,甚至是仿制的,凑巧买到的而已。”
沈翠红自然不会给秦羽得瑟的机会,尽可能的去诋毁秦羽的酒。
虽然此时的秦羽也没有得瑟。
“我要是连这点都分不清,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白酒协会的会长?”
许会长义正言辞,说的沈翠红哑口无言。
在这位会长,这位酒神面前,谁有资格和他比拼对酒的认知?
沉默了好一会儿,沈翠红这才咬牙道:
“老许,你再喝喝宇文将军带来的酒,他的也不差吧?”
沈翠红原本是想再抬高抬高宇文凯,可她不知道,她这种做法等同于是把宇文凯架在火上烤。
此时的宇文凯感觉面子全没了,恨不得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