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还真的喝呀?”
“这酒虽然很香,但一看就是酒精勾兑的,你这是不要命了呀!”
沈翠红有些着急了,嘴里也开始说着极为难听的话。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听到这里,林卫国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
沈翠红那是一点也不让,一边说着,她一边指着自己的断手道:
“这小子连老娘的手都能砍,还有什么恶毒的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你怎么又说这事,这事不都是误会吗?”
林卫国无奈,立刻作出解释。
这时候,一口饮下杯中酒的老许,也开口了。
“你们之间的事,我略有了解,但因为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说了。”
“咱们今天主要说说这酒!”
老许也是聪明人,他并不打算掺和人家的家事,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秦羽的酒,认真的点评道:
“我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但却不得不说,这酒真的很不错。”
“首先他入口比较柔,这股柔劲并不在入喉之后就消散,他从口到腹,一路贯穿,连成一线。。。。。。”
“你就继续喝吧,一会儿非得喝的住院不可。”
许会长越是称赞,沈翠红就越是难受,所以她再度阴阳怪气的开口,打断了许会长的点评。
“不不不。。。。。。”
许会长不再点评,却是不断的摇头。
他拿起了整瓶酒,然后把底部的“特供”两个字,刻意露得出来,有些得意的解释道:
“看到这两个字了吗?你们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吗?”
许会长自问自答,没给沈翠红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