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还不是因为你。”
“哟哟哟,我才十八呢,是吧?”
明显地,肖凌梅认为郑时安在糊弄她。
但郑时安是真诚的,离开她那么久,这些年即使一路风霜雨雪、历尽坎坷,郑时安也没办法忘掉肖凌梅。
虽然她己经被埋藏进心底,但己铭刻在他的骨髓里,就像额尔齐斯河的流水,在准噶尔盆地侵蚀出的沟壑,无法填平。
双脚一踏上离开多年的土地,郑时安就惊异于它的变化,高楼、阔路,新城、人流,满眼繁华,哪里还有离开时的荒凉!
她,什么样了呢?
下了车,郑时安第一个想见的人便是肖凌梅,于是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到这个城市最高点见面。
而她,应约而来。
看得出,肖凌梅变化不大,也许是天太热,也许是刚才的鲁莽举动把她吓着了,几粒细小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鼻梁上,透过树枝的阳光照射下来,郑时安竟然看见了肖凌梅鼻尖闪烁的五彩斑斓。
长长的睫毛、白皙的脸庞,几丝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
看着郑时安紧盯自己,肖凌梅露出了少女般的娇羞:“哎,有啥好看的,你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郑时安却死皮赖脸开来,“有首歌不是那样唱的吗:我要把这美丽的风景看个够,欧欧哦哦”,说完还哼了起来。
“公鸡嗓子,一点也不好听!”
“不会吧,那时候你可愿意听我唱歌的啊?”
“那时候,你是一张白纸,现在的你,沾满油污!”
肖凌梅毫不客气。
“不至于吧,我觉得还是那样啊,至少对你。。。。。。。滚滚滚,你少来!
从咱俩见面以来,你哪句话不是在十斤油锅里炸过?
简首就是一根老油条!”
“怎么样也是香气扑鼻吧?
绝对不比沙枣花差!”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