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转过头,“你把她赶走了?”
“是她自己要走的,薄瑾御!她自己选择离开你,跟夜辞走了,她还说你们之间所有的亏欠,你都还清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薄老爷子无比的痛心。
薄瑾御猛的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不可能
沈宁苒不可能跟夜辞走。
手术没有被人阻止,那就只能是她自己不要他的眼角膜。
她离开只是不想他再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决定,她只是不想再在他身边惹他和老爷子反目。
他太了解沈宁苒的性子了。
薄瑾御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她总是那么好,好到让他觉得自己此刻每呼吸一口空气都是对她的亏欠。
薄瑾御握紧了拳头,刚走一步。
薄老爷子怒喝,“拦住他,今天不准他离开半步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再让薄瑾御去找沈宁苒。
霎时,门口的保镖通通进来,高大的身躯直接将门口拦得水泄不通。
“滚开薄瑾御此刻宛如一只发怒的雄狮,眸光寸寸移动,里面透着无尽的寒意。
这些都是薄老爷子的人,他们只听命于薄老爷子。
“少爷,得罪了
薄瑾御根本不跟他们废话,既然不想让开,那就打到他们让开为止。
身为薄家的继承人,薄瑾御从小就接受着最严格的训练,平时他自己也有勤加练习,从未荒废过。
所以这些人平时不是薄瑾御的对手,现在更不是。
眼见着自己的人都倒下,而中间站着的人散发出来的戾气让老爷子都为之心惊。
周臣从外面进来,看着病房里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o……oss?您?”
薄瑾御扫了眼周臣,周臣双腿打颤,差点吓跪了。
周臣手里拿着一封没有被打开的信,是沈宁苒留下的。
周臣踮起脚从满地打滚的人身上小心翼翼地跨过去,心惊肉跳地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oss,这是沈小姐留在家里的,佣人在整理房间时发现的
听到沈宁苒这几个字,薄瑾御的眸光颤了颤,理智像是被拉了回来,眸光一寸寸移向那张纸,沾了血的手在身上擦了擦,擦干净了他才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