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
他抬起头,目光掠过镜子时,视线落在自己被咬破的嘴角上。
薄瑾御眉心一皱,看着那一点伤口,那是咬痕,谁咬的?
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咬的。
薄瑾御的眉心更紧了些,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夏夏还没走,见薄瑾御走出去,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薄总
薄瑾御盯着女人的脸,心底直接涌起一股烦躁,“这个包厢除了你,还有谁来过?”
夏夏听薄瑾御这样问,眨了眨眼睛,娇柔着声音道,“薄总,就我一个人
薄瑾御眼底的神色更冷的些,脸色黑得彻底,包厢里的温度也瞬间降到了冰点。
该死的。
他不会把这个女人当成沈宁苒吻了吧?
他是疯了,还是精神失常了?
这个女人哪里有一点像沈宁苒。
他怎么会把她当成沈宁苒吻了她。
薄瑾御有种想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夏夏被薄瑾御的脸色吓到,但看着他那张俊美到妖孽的脸,夏夏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薄总,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您……”
“离我远点薄瑾御声音又沉又冷,那犀利的眼神更像得要杀人。
夏夏被他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住了步伐,怔愣地待在原地,满脸的不知所措。
薄瑾御拽起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夏夏还追了两步,但见薄瑾御满身尽是要杀人的怒意,她又止住了步伐,不敢再靠近。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做什么惹怒这个男人了。
薄瑾御大步走出去,会所的老板见薄瑾御这么快出来,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
十几分钟。
这么快,十几分钟就出来了,看来这薄总不太行啊,有点肾虚!
当然,会所老板只是心里想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薄总,您这是要走了吗?”
薄瑾御蹙眉,一个冰冷的眼神扫了过去,会所老板脊背一僵。
“那个女人是你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