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盛柏霖看着好甜,眼眸别提多宠爱喜欢了。
郝甜的心肠是真的好,给一把刀给她,她都想不到要拿去刀人。
“盛太太,白秋画的真面目,只是让厉行渊一个人知道,有什么意思呢?”
郝甜一愣。
她没有害人的心,但脑子不笨。
“你的意思是。。。。。。”
盛柏霖轻轻的点头。
夫妻两个人立马心意相通,心领神会。
*
这一晚。
厉行渊没在医院。
他回了公寓那边。
好长时间没回来,花瓶里的花早就枯萎了。
他在家里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
最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叶芷萌从前的东西,许多都放在原处没动。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盯着婴儿床沉吟了很久,然后从右手边的小抽屉里,抽出了一小叠信纸。
铺平信纸,他拿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