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渊家里用了二十几年的佣人,赶了过来。
“你回去吧。”厉行渊靠在病床上,翻看着合同资料,下了逐客令。
白秋画不想走。
“行渊,我。。。。。。”
“秋画。”厉行渊看向她,“上次我说过,如果不是有你,我早就淹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秋画站在那里,揪着袖口没说话。
“从前,我的确以为自己深深迷恋你,可后来。。。。。。”厉行渊眸光突然变得更加坚定了,“我爱上了小叶子。”
白秋画好似被人猛地敲了一闷棍。
这是厉行渊,第一次明确的告诉她,他爱的是叶芷萌。
“行渊,你可以不要说了吗?”白秋画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进肉里的疼,她都感受不到了。
只觉得,慌张、惊恐以及恨。
“我从前顾忌你的心理疾病,一直都避讳着,可哪怕是为了你好,也不能这样了。”厉行渊态度坚决,“真正的爱过一个人之后,我才明白,年少时对你的迷恋,是你救了我,我对你过度感激的错觉。”
所以,哪怕在一起大半年。
他和白秋画,没有牵手、没有亲吻,也从未想过和她上床。
可后来,他对叶芷萌的身体,有着几乎病态的迷恋。
“错觉?”白秋画哭起来,“那么美好的从前,你就用一句错觉抹平了吗?”
厉行渊看着她:“秋画,你永远都是我的恩人,你上一段婚姻,我也对你有亏欠,所以我依旧会保你一生的富贵,你真的。。。。。。应该去找更合适你的人了。”
“你突然这么决绝,是为什么?”白秋画一边哭,一边笑,“因为你遇到了季星晚?替身这一套你玩不腻吗?那可是季天心的孙女,她如果真的对你有情,怎么会在今天主动打给我,叫我过来?”
厉行渊不想和白秋画掰扯。
那到底是季星晚还是叶芷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