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非但没有发觉,反而拉着傅铮的手覆了上去。
傅铮脑海里“嗡”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捏了捏。
“嗯。。。。。。”
温凉红唇轻启,从齿间流泻出一道暧昧的轻吟,落在傅铮耳中,让他眼底赤红。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问直升飞机驾驶员,“还有多长时间?”
“距吉朗还有二十分钟。”驾驶员回答。
附近都是小镇,距离最近的大市是吉朗。
温凉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昏昏沉沉,“阿铮?”
“嗯,是我。”傅铮紧紧握住温凉的手。
离婚之后她都是喊他全名,大约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叫他阿铮,就好像他们还没有离婚一样。
“我好热,你快。。。。。。”温凉低喃着,挣脱傅铮的手,撕扯他的衬衣。
此刻在温凉的眼中,傅铮的脸上写着两个大字——解药。
傅铮脑海里就像闪电划过,一片空白,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喉结上下一滚,额上汗珠密布,紧紧抓住温凉的手,“阿凉,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温凉呜咽着,快要哭出来。
这种时候,是对傅铮心里和身体的双重煎熬。
他闭了闭眼,内心挣扎不已。
温凉理智全无,双臂无力地攀着傅铮的肩膀,啃咬傅铮的嘴唇,傅铮仰头躲开,她就去啃咬傅铮的脖颈。
傅铮实在克制不住,大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上去,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