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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范学坤在怒吼中,一刀划破了他自己的喉咙。
秦政眉头微微皱起。
很显然,范学坤对于秦王令的事情也知晓有限,并不知道这块令牌的大概情况,只知道这块令牌在几千年前代表着皇朝正统。
至于范学坤口中说的皇族血脉,秦政则是没有放在心上。
先不说他爹只是一个杀牛的庖丁,不可能和曾经高大上的皇族扯上关系,就算真的有关系,皇朝覆灭了好几千年,有块令牌在身上又能怎么样?
难道说光凭一块令牌,还能号令天下,统领百万秦军不成?
除非那些死去几千年的人复活,要不然秦政都觉得没什么可能。
他没有再去多想他爹秦战的事情。
一个杀牛的庖丁再厉害也应该有个限度,现在的首要事情,是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过好现在的生活。
地下室一地血腥,也该叫人过来收拾一下了。
秦政直接望向韦玉坤:“叫武盟的人过来洗地。”
韦玉坤点了点头,拿出手机,但似乎又觉得他身为武盟弟子,不应该被秦政这么吆五喝六,又望向秦政,缓缓道:“秦政,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手为什么这么厉害,但我现在已经加入了武盟,地位今时不同往日。
今天的事情,算是你为我们武盟完成了一项任务。
等日后,我见到我们武盟的武学指导,和他老人家学上两手真功夫,身手迟早会超过你,你不用太得意。”
正如范学坤所说,天底下姓秦的人不止秦政一个。
他加入武盟后虽然听人宣扬过武盟的武学指导,秦大师的名头,但在他的心目中,秦大师应该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不至于是个和秦政一样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