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树哥那也叫任务?
顶多就是跑跑腿的苦力活。
就是不知道师傅,为啥让他去帮人家修庙。
不过崔照也没多想。
在他眼里,尤其是这段时间跟着修行武道以来,陈望就越发的岳峙渊渟,深不可测。
实在不敢胡乱猜测。
见状,袁树哪能看不出来他想了些什么,只是摇头一笑并不多做解释。
而在袁树身上找回点自信的崔照。
这会也没那么难受了。
三人坐在桌边,吹着身后吴淞江上的江风,喝着酒,只觉得通体凉爽畅快。
谈天说地。
一直到将近十二点。
身边的客人换了一桌又一桌。
总算喝尽兴的三人,这才摇摇晃晃的起身。
桌子底下堆满了空酒瓶。
一眼看去,少说有差不多十箱。
陈望还勉强能保持清醒,不过崔照和袁树几乎都已经要醉的不省人事。
袁树还好点。
崔照那小子全身上下就剩下嘴硬。
路都走不了了,还嚷嚷着没喝好没醉。
见状,陈望越发无奈,都这个点了,送他们回去也不太现实。
“走吧,今晚就在我那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