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缘故,还是因为一下午功夫里,两人闲聊中彻底敞开心扉。
从出生的那个偏远贫穷山村,去一趟镇子上都得走上两个多小时,小时候家里的鸡蛋,永远只有他和姐姐能吃,因为剩下的要留着换钱,给他们买纸笔。
再到后来。
他和姐姐一个考上高中,一个考上大学。
家里却拿不出那么多钱。
袁树便以自己学习没有姐姐好为由,主动退学,申请去了部队。
虽然说起这些时,他脸上满是回忆的傻乐,但语气里那股落寞和无奈却是掩饰不住的。
而陈望也说起了些在山上的趣事。
在三位师娘的镇压下。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偏偏还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一次实在不想太累不想再练。
偷偷一个人跑进了后山。
结果却迷了路。
把三位师娘急的不行,从早上找到天黑,一直到入夜时分,才终于在一座山洞里找到了他。
找到人的时候睡的正香。
三人又气又想笑。
最终拎着耳朵带回去,被罚站了半宿,第二天更是盯着往死里练功,大热天的,差点没缓过去。
也正是那一次过后。
陈望再不敢有半点忤逆的心思。
竹鞭炒肉的滋味他到现在都记得。
看着细长的竹子,抽在身上,痛的直入骨髓,而且完全打不断。
听到这些糗事,袁树笑的不行。
“扎啤吧。”
“正好浑身燥热降降温。”
白酒后劲太重,而且那一瓶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纵然是武道中人。
酒水在胃里翻涌的感觉也不好受啊。
“行,陈总,听你的。”
听到这话,袁树不禁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