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愚公尚有移山之志,不过一个葛家门而已,我宁家先辈当年初来中海,无亲无故,不也披荆斩棘,打下偌大一个家族。”
感受着他语气中的悲观。
已然回过神来的宁河图,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宁老爷子说得好。”
闻言,陈望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化劲而已,有何可惧?”
“至亲血仇不共戴天。”
“是,陈先生教训的是。”
宁长庭一脸羞愧。
他只是不想看到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宁家再度落寞,甚至如同张家一样,自此烟消云散。
但他却忽略了一件事。
疥癣之疾,若是不能及时拔除,终将会成为腹腋之患,祸害无穷。
若是一味退让,更是只会助长葛家门的凶戾。
到时候,等他们反应过来,宁家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
为今之计,最好的解决之法,便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想通这一点的宁长庭,立刻认错。
见他还算敢做敢为,陈望暗暗点了点头。
人一旦跪下去了。
就很难再站得起来。
宁长庭心性差了点,但还不算无药可救。
“海东香堂位于何处?”
扔下一句话,陈望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身,目光再次落在吕雁身上。
神色平静,语气淡然。
却偏偏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