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行至会场中间。
望着众人最前方那道苍老的身影。
张狂奴拧着眉头大笑。
一双狭长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宁河图。
声音更是如同雷霆炸开。
离得稍近的人,只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破,脸上露出痛苦,但却敢怒不敢言。
不说他背后站着的张家。
他们得罪不起。
眼前这家伙,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当年的擂台比斗。
说是文斗。
实则比武斗更为血腥。
落败者,几乎无一例外全都重伤,甚至还有当场身死的。
那也是为何,之后无人敢于应战的缘故。
行医者,仁义当先。
但张狂奴走的蛊医之路,最擅长的便是以对手的鲜血,豢养自己的蛊虫。
那些年里,他私底下被称作虫魔。
也不是空穴来风。
眼下谁又敢去触他的霉头?
“老子还以为你要再继续当缩头乌龟,没想到,躲了这么多年,竟然又出来了。”
张狂奴满脸狞笑。
“正好今晚整个中海医界的人都在,就当是替你我做个见证。”
“你我之间,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如何?”
“敢不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