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觉得只要自己求一求傅京寒,他就会出手帮助自己,之前他都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现在能够来救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哥哥涉及的事情太大了,恐怕一时之间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秦宁逐渐冷静下来,她缓缓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车已经开动了,此时已经是晚上,路旁的霓虹正飞速往后退去。
路上秦宁一直在回想前世的事情,努力地想着有没有被自己漏掉的地方,企图找出背后凶手的蛛丝马迹。
可是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任何东西。
前世她一心扑在沈译身上,哥哥出事的时候正巧是她割肾休养中,力不从心。
片刻之后,傅京寒的车在名域停下来。
这栋别墅位置偏僻,带着一种别样的安静,当车子的发动机熄火之后,更是安静得只剩下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周易识相地打开车门离开,身形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傅京寒没有下车,秦宁也没有动。
他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打算在车里过夜?”
秦宁身上的礼服沾了一点血,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脸上还带着干了的泪水,双眸通红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只脏了的精致娃娃。
傅京寒嫌弃的蹙起眉头,他将挺拔的身躯倾过去,伸出手擒住秦宁纤细的皓腕把她给拉下车,随后带着她进入别墅内。
秦宁没有任何反抗,麻木地跟着他走,直到傅京寒扔给她一条毛巾,让她去洗澡的时候,秦宁才猛地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来了他的房间。
她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怎么?刚才不是说做牛做马报答我?”嘴角噙出一丝凌厉玩味的弧度,讥讽道:“这就是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