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哥哥睫毛上的泪水,“哥,你怎么了?”
小山君包嘴,抹了下眼睛,“哥没事。”明明又快哭了。
上午大课间时间,古暖暖和儿子打了个电话,“喂,宝宝,在做什么呀?”
“哪儿,宝不原谅你。”
古暖暖对儿子道歉,“事出紧急,爸爸妈妈要开一夜的车,实在不忍心带着你路上受罪。而且你干妈刚经历了手术,需要静养。你在家好好学习,快放寒假了,放假的时候,你过来看弟弟妹妹好不好?”
小山君坐在屋檐下,依旧很不高兴。
可是,道理他又都懂。
和儿子挂了电话,古暖暖回头看着笨手笨脚的路笙,也在小心翼翼的照顾陆映,那水热的烫手,摸着热气,她拧一下毛巾都要吹吹热气,手背都烫的泛红,却还是拧了下毛巾,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过去给陆映擦手和额头。
她也嫌烫,但是她依旧为之,也不说出口。
陆映虚弱的样子,让一群男人都知道了女人生孩子要面临多可怕的险境。
甚至,路笙都怕到了。
她想不到,如果不是因为爱,女人为何要冒险生孩子。
果然,爱就是‘绑架’。
毛巾好像温了,路笙又要去热水中洗毛巾,古暖暖过去,“阿路,我来吧。”
“我自己可以。”
“你做了好久飞机,又坐车,坐过去休息一会儿。”
路笙知道水热的烫手,她还推着古暖暖不让她去碰水。
“阿路!”
“暖暖!”路笙皱眉,也很犟。
后来是白母过去,结果她手一碰水,立马缩回去,“天啊,这么热。”
白辰作为父亲去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