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茵气极。
她忍无可忍地反驳:
“她还没成亲,尚未成亲就有孩子,这就是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司徒峻嗤笑一声道:
“你也才认识瑶儿没多久,怎么就知道她没成亲了?”
司徒茵理直气壮地道:
“她没梳妇人发髻!”
司徒峻沉声反驳:
“我朝律法规定,女子及笄后,可束发。你看瑶儿,不是束发了吗?她的发髻,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至于你说的妇人发髻,我朝并未明确规定妇人应该梳怎样的发髻。”
司徒茵理直气壮地道:
“妇人的发髻,就是要守规矩,不可过于张扬,要低调本分,你看瑶儿的发髻,像个狐媚子。。。。。。”
“啪!”
钱氏突然出手,狠狠甩了司徒茵一记耳光。
司徒茵的左脸颊瞬间红肿一片。
她猛地抬头,眼中含泪,一脸委屈地看着钱氏。
钱氏沉声呵斥:
“她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说她?你说她的发髻像狐媚子,可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发髻像什么?像死了爹娘的孤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丞相府如何虐待你呢!”
司徒茵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这发髻,明明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怎么成死了爹娘的孤女发髻了?
她的发簪上,可是有好几颗南海珍珠的。
那么大的珍珠,京城有几个贵女能用得起?
更别说死了爹娘的孤女了!
钱氏这是什么眼光?
就因为是白色的,所以就看不见它有多贵重了吗?
还京城首富呢!
没眼光!
阮青瑶走到司徒楠和钱氏面前,蹲身行了一礼,问:
“我们刚用完膳,正准备走呢,爹娘是来用膳的吗?要不要女儿帮你们准备一个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