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瑶,不要以为你医术了得,就有了免死金牌,你敢诬陷太子。。。。。。”
“皇上。”
阮青瑶不急不缓地打断他:
“臣女并没有说太子有异心,太子乃是储君,怎么可能起异心?是臣女的外祖父老糊涂了,才会那么想。臣女想说的是,臣女的外祖父,就是个书呆子,在他看来,御林军是必须掌控在天子自己手中的,哪怕是太子也不能执掌御林军,还有京城的防务,更是不能与御林军的势力集中起来,这是书本上的知识,臣女的外祖父就是一个大老粗,他只知道纸上谈兵,不懂感情。他不知道,皇上与太子乃是亲父子,这父子之情,哪里需要防备呢?就像皇上,也从没防备过宸王殿下,是不是?”
一番话,阴阳怪气,却挑不出任何错处。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庆文帝听了,差点噎死。
什么叫他没防备过宸王?
阮青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最忌惮的便是宸王。
他最害怕的,便是宸王夺他江山。
宸王与太子不同。
太子是储君,而且还是个没本事的储君。
太子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没有他,太子什么都不是。
所以,普天之下,最不希望他死的,便是太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太子没有半点防备之心。
因为不需要。
只有凶狠的猛兽才需要防备,软绵的小羔羊当然是不需要防备的。
而太子,就是那软绵的小羔羊。
庆文帝目光冰冷地看着阮青瑶道:
“阮青瑶,你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学你外祖父,离间朕与太子之间的感情,你是想帮宸王夺江山是吧?朕又不是昏君,岂会上当?”
阮青瑶连忙跪倒:
“臣女没有,臣女也不敢。如今这京城,一切都在太子的掌控之中,臣女只是害怕,太子若是有了异心,以臣女与太子以往的那些过节,臣女必定会没命,臣女因为害怕才多说了几句,绝对没有离间皇上和太子的意思。是臣女狭隘了,皇上与太子父子情深,太子怎么可能有异心呢?对臣女来说,太子没有异心那是最好了。皇上一向护着臣女,臣女比谁都希望皇上平安健康长寿幸福。”
阮青瑶的这一番话,说得直白真诚,而且深得庆文帝的心,庆文帝听了感觉无比舒服,毫不犹豫就信了。
的确,太子要是有异心,最惨的人,肯定是阮青瑶。
她先是帮前太子妃和离,再是怂恿前太子妃再嫁,后又拒了太子的求婚,还与太子的死对头宸王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