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谢恒这个年纪,换做普通人,别说仗责五十了,就算是二十,也是会出人命的。
谢恒是武将,身体底子好,这么大年纪危险是危险了点,但还有搏一把的希望。
总比直接赐毒酒好。
很快,谢恒便被拖出了勤政殿。
板子声响起,太子一伙全都面露喜色,一脸得意,而忠臣们全都面色凝重,忧心忡忡。
这是亡国的板子啊。
如今这局势,敢站出来直言进谏的,也就只有武侯了。
刑部尚书等人不是不敢,而是,声望都没有武侯高。
而且,武侯与太后的关系也是极好的。
太后离京时,武侯还曾去为她送行。
如果连武侯都劝不住皇上,那其他人更是劝不住了。
说了只会火上浇油。
武侯毕竟年纪大了,挨完五十大板,早已晕死过去。
阮青瑶收到消息赶来抬人。
见外祖父后背血肉模糊,一双虎目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阮青瑶心中一阵愤懑。
太子走到她身边,阴阳怪气地挑衅:
“县主这是什么表情?不开心吗?莫非,是在怪父皇责罚太过?”
此言一出,庆文帝脸色一变。
阮青瑶强压下心中愤恨,不急不缓地走到庆文帝面前,躬身行礼:
“臣女怎么可能怪皇上呢?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外祖父错了,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安安分分过日子不行吗?非要折腾,劳神劳心的,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惹得皇上不高兴,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臣女要怪也是怪外祖父咎由自取,绝对不可能怪皇上的。”
众人:“。。。。。。”
这叫不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