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撇了撇殷红的唇瓣,目光哀怨地看向阮青瑶。
怎么就突然哀怨了?
阮青瑶一脸不解,问: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纳兰灼笑道:“宸王的意思,表现得这么明显,连我都看懂了,青瑶县主怎么还不明白?”
阮青瑶:“。。。。。。”
所以,情敌才是知音?
呸呸呸,纳兰灼又不喜欢她,算宸王哪门子的情敌?
她收起情绪,转身望向宸王,轻咳一声问:
“所以,你这哀怨的小眼神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还不明白?”宸王愈发哀怨,“连纳兰灼都看懂了,你还不懂?瑶儿,你有没有心?”
“说不说?”阮青瑶挑眉,“不说就算了。”
“说,当然要说。”
有委屈不说王八蛋,特别是在瑶儿面前,他不但要说,还要添油加醋地说。
“瑶儿,你觉得容归和四宝这个年纪谈婚论嫁为时过早,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在娘胎时,就已经指腹为婚了。”
原来是吃醋了。
这男人,吃起醋来还真是蛮不讲理。
明知他不讲理,可该哄的还是得哄。
若是不趁早把人哄好,后果只会更严重。
只怕今晚别想睡了。
阮青瑶柔柔一笑,耐心解释:
“阿宸,你刚刚也说了是指腹为婚,当时我还在娘胎里,哪里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我想反对也不能啊。。。。。。”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宸王的表情愈发委屈。
跟宸王相处时间多了,阮青瑶也多少能看得懂他的一些小表情了。
她这明显就是踩雷区了。
可她刚刚说的明明都是事实啊,怎么又不对了?
她连忙闭嘴。
“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
摊上个精力旺盛的醋王男人,个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白天伺候好了,晚上才能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