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寝房,她又急急忙忙放窗帘。
直到窗帘全数垂下,她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就在阮青瑶放窗帘时,君阡宸早已熟门熟路地坐在梨花木桌旁,倒了两杯芙蓉花茶。
闻到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阮青瑶忍不住唇角抽搐,在心中默默吐槽。
一个大男人,喝什么花茶?
皮肤比姑娘家还要白,还要细腻,这是想去竞选花魁吗?
君阡宸凤眸轻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将其中一杯花茶放到阮青瑶面前,理所当然地道:“口感不错,你尝一尝。”
阮青瑶:“。。。。。。”
到底谁才是主人?
阮青瑶入座,端起杯盏喝花茶。
君阡宸缓缓开口:
“这么着急把我拉进门,你就这么想我啊?是不是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惦记我很久了吧?”
说完,他还挑了挑眉,说不出的风流倜傥,潇洒不羁。
养眼是真养眼,但自恋也是真自恋。
这种话,换做声音难听的丑八怪说,必定猥琐。
但从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口中说出,却令人脸红耳热,说不出的魅惑。
不得不说,上天就是这般不公。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来说,效果全然不同。
阮青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收回目光。
君阡宸又道:“怎么不继续看下去?怕爱上我?莫非已经爱上我了?”
阮青瑶翻了个白眼,道:
“自恋是病,得治。”
君阡宸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愈发骚气。
他将梨花木椅往阮青瑶身边一拉,脑袋一歪,高大的身躯贴向阮青瑶,装模作样地道:
“娘子,为夫病得好重,你快帮为夫把把脉,看是否能活过今晚。。。。。。”
“男女授受不亲,靠这么近干嘛?”
阮青瑶将他的脑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