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怜儿她,因为太过信任他,所以对他没有任何防备。
说得难听点,他这分明是监守自盗。
他愧对怜儿。
可人就是这样。
有一就有二。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知道自己太过卑鄙。
可在失去怜儿与卑鄙之间,他选择了卑鄙。
“不怪你。”怜儿垂眸,低声打断他,“昨晚,我也有错,我们都忘了吧。”
果然。。。。。。
江屹川心中一阵失望。
但他很快便调节好情绪。
他长臂交叠,将脑袋埋在长臂之间。
“怜儿。”他闷闷地道,“昨晚,我是初次。”
什,什么?
应怜一愣,差点回不过神来。
她万万没想到,兄长竟会与她谈这个。
所以,是她玷污了他的清白?
可这种事,不是女子吃亏吗?
但若兄长真是初次。。。。。。
她想的头都要涨了。
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江屹川抬起头,红着眼眶望着怜儿道:
“女子若是初次,男子势必要负责的,如今身份对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若怜儿不想负责也无妨。。。。。。”
听到这,应怜松了一口气。
没叫她负责就好。
这笔糊涂账,她实在是算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