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下怒意,痛心疾首地质问:
“瑶儿,你连祖宗都不要了吗?”
阮青瑶冷声反问:
“我是将军府的人,死后与将军府的葬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阮青柔一噎,气得差点脑出血。
她说不过阮青瑶,只好将目光转向京兆尹赵大人。
“赵大人,瑶儿的遗产,理应回归阮家,凛郡王无权继承,还望赵大人明鉴,判瑶儿的遗嘱无效。”
自从开审以来,京兆尹赵大人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
这桩案子,明眼人一眼就知,不可能是阮青瑶干的。
可明面上的证据摆在那,京兆尹不得不审问。
经阮青柔这么一说,京兆尹就不得不表态了。
他淡淡地看了阮青柔一眼道:
“关于遗产的继承,遗嘱是排在第一位的。不管阮青瑶的钱来自哪里,既然她写了遗嘱给君阡凛,那就算是本官,也无权干涉。”
“怎么可以这样!”
阮青柔气得面容狰狞。
阮青雪比她更气。
若遗产真的到了君阡凛手上,那他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刚才阮青瑶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他心里的盘算,他的名声肯定是受到了损伤。
如果因此而继承了遗产倒也不亏,可问题是,最后,遗产得不到,还落得一个抢妹妹遗产的坏名声。
真是亏死了!
阮青雪越想越气,目光如冷箭般射向阮青瑶。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阮青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关于遗产的纠纷,在阮青雪愤恨不甘的目光中落下帷幕。
虽然遗产轮不到自己继承,但阮青雪更恨阮青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