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我突然想到,你莫非是听说我要带人过来杀你,你怕我太辛苦,所以就抢先一步自我了断了?我的爹呀,你这也太宠我了吧?”
“噗噗噗——”
阮玉书气得一连吐出好几口鲜血。
他气息奄奄地道:
“阮青柔,你简直丧心病狂!我是你爹!而且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对我?”
“这怎么能怪我呢?”阮青柔一脸无辜,“要怪只能怪阮青瑶,谁让你是她爹呢。杀了你,我才能冤枉阮青瑶,让她背负弑父的罪名呀。”
“你个逆女!”
阮玉书气得浑身发抖:
“这些年,我白疼你了!”
然后他仰天长啸,一脸懊恼地道:
“都怪谢芳菲那个蠢货,把你宠坏了,一个人品低劣的人,首先伤害的,就是身边人啊!”
“是的呢!”
阮青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被宠坏的子女,肯定先害自己的父母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害别人很难啊。害自己的父母是最容易的,柿子挑软的捏嘛。”
“阮青柔你这个逆女,老子跟你拼了!”
阮玉书气急败坏地冲向阮青柔。
然而,还没冲到阮青柔面前,他就咽了气。
“废物。”
阮青柔冷哼一声,命人布置现场。
自从阮玉书中了速老香的毒后,阮青雪和阮青霜忙着寻找救治办法,全都不在家。
而阮青藤则流连在青楼没有回家。
阮青尘对这个家早就失望透顶,早就搬出去住了。
再加上谢芳菲去了谢家坟山。
偌大的广平侯府,竟只剩阮玉书一个主子。
阮玉书命儿子们去想办法找神医,自己则懒得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