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兄长,应怜松开手,目光淡漠地看向绿袄妇人,声音嘲讽:
“我是脏了,可是你儿子,难道就不脏吗?”
什么?
绿袄妇人猛地抬头。
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骚娘们,居然敢说她儿子脏?
不对,男人是天!是高高在上的!
哪有脏不脏这一说法?
应怜她疯了吗?
居然敢说她儿子脏?
“我说错了吗?”
应怜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道:
“你儿子,年纪虽然不大,却早已有了四个通房。我虽然脏,却也只给一个男人做妾。论脏,他是我的四倍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围观百姓更是议论得热火朝天。
有人支持有人反对。
支持方觉得,男人女人都是人,女人被男人睡了叫脏,那男人被女人睡了同样也叫脏。应怜的观点没毛病。
反对方觉得,男人是女人的天,守身如玉是女人的本分。男人是主动方,女人是被动方。女人被男人睡了叫脏,男人睡的女人越多,则证明这个男人越有本事。
双方谁也不服谁,吵得不可开交。
蓝衣少年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怜儿她什么都知道。
他连忙上前解释:
“怜儿,那都是我娘塞给我的,我不想的。。。。。。”
“你娘还能逼你上床吗?”
应怜耐心告罄,说话一针见血。
她原本还想与蓝衣少年保持朋友关系,可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她太天真了。
撕破脸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