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丑八怪哭,那就是恶心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还能治好的希望上,他才懒得理她。
哄了一会沈香妍,见她终于收起了眼泪,阮玉书这才抬头看向阮青瑶。
他理直气壮地道:
“把解药给我!记住,要双人份!”
“双人份?”阮青瑶明知故问,“为什么要双人份?你一份谢芳菲一份吗?”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谢芳菲她不配!”
阮玉书振振有词地道:
“这双人份的解药,当然是我一份,你妍姨一份!”
阮青瑶目光嘲讽地看着阮玉书道:
“谢芳菲虽然不是什么好母亲,但是,论亲疏远近,她才是我的亲娘,假如我有解药,为何要放着亲生母亲不给,给你的小妾呢?”
接收到阮青瑶眼中的鄙夷,阮玉书气急败坏地道:
“我是你亲爹,我让你给谁你就必须给谁!你得听我的!否则就是不孝!”
“亲爹呀?”
阮青瑶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
“可是,谢芳菲是我的亲生母亲,你俩分量一样重,我该听谁的呢?当然,我不重要,因为我没有解药。真正重要的人,应该是谢芳菲才对。这种毒药的解药,往往只有施毒者才有。”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谢芳菲。
阮玉书理直气壮地道:
“谢芳菲,你快把解药交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谢芳菲仰天大笑:
“解药的确有,但只有一份。我应该给谁呢?”
阮玉书一愣,随即连忙道:
“当然是给我!我是你丈夫!”
沈香妍红着眼眶哭唧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