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可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做母亲的,还会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
“就是。”谢芳菲附和,“瑶儿,我可是你的亲娘,怎么可能陷害你呢?如果你不是凶手,我怎么可能指证你呢?”
阮青瑶正想说话,却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快步走来。
是君阡凛。
他在谢芳菲面前站定,沉声道:
“谢芳菲,瑶儿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这般容不下她?你是不是觉得,有阮青柔在阮玉书面前帮你说好话,你就能得到阮玉书的心了?可你也不想想,阮玉书为什么要听阮青柔的话?而且,关键时刻,阮青柔真会帮你说话吗?”
“你可曾想过,你帮外室的女儿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时,阮玉书他又在忙些什么呢?”
谢芳菲原本不想搭理君阡凛,但她很想知道阮玉书在忙些什么,于是追问了一句:“他在忙什么?”
“在忙女人哦。”
君阡凛声音嘲讽。
“胡说!我不信!”
谢芳菲颤抖着声音道:
“我相公忙于公务,他不近女色,他洁身自好。。。。。。”
“洁身自好?”
君阡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歪了歪脑袋,然后指了指阮青柔,用无比讥诮的口吻问道:
“阮玉书要是洁身自好,那这外室的女儿是怎么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谢芳菲,你的脑袋里装的是猪屎吗?为了讨好外室的女儿,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牺牲,图什么?图阮玉书感激你?可你也不想想,阮玉书真要感激你,为什么不回家?他明明有机会调回京城的,可他偏要在外地。他将所有孩子全都丢给你照顾,却不给你一个铜板,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
“君阡凛,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当的!”
谢芳菲冷哼一声,自以为聪明地道:
“爱情,哪来这么多算计?身为女子,就该为爱付出。做妻子的,为丈夫牺牲奉献很正常,怎么能惦记丈夫的银子呢?丈夫没给银子,说明他自己生活也艰难,身为好女人,就该自己想办法克服困难,怎么能伸手向丈夫索要银子,增加丈夫的压力呢?”
“说得好!我差点要为你鼓掌了!”阮青瑶笑道,“只可惜,你遇到的不是好男人,而是渣男。为渣男死心塌地付出一切,怎么听怎么蠢。”
“那是你爹!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谢芳菲气急败坏地咆哮。
停顿了一会,他一脸固执地:
“而且,他一点也不渣,他可痴情了。他与柔儿她娘的爱情故事,着实令人感动。”
“可惜,柔儿她娘走了,他的魂也跟着没了。像他那样的痴情男儿天下罕见,怎不让人着迷?”
阮青瑶:“。。。。。。”
见过蠢的,没见过蠢成这样的!
他爱别人,你还着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