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这跟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她是阮青瑶的亲娘,这帮狗奴才,居然敢这样对她?
她是来出风头的,不是来受气的!
“做什么?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谢芳菲扭曲着一张脸,凶神恶煞地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县主的亲娘!你们敢这样对我,当心你们县主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门房勾了勾唇,冷声道:
“原来你是我们家县主的亲娘啊,我还以为,你是她仇家呢。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女儿的?话说的难听也就罢了,你明知我们家县主怀孕了,你还不让她好好休息?有你这么当娘的吗?母猪都比你懂事。”
闻言,谢芳菲气急败坏地怒吼:
“你不过就是一条看门狗,居然敢骂本夫人是猪?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门房冷声道:“你怎么配跟猪比?就连猪,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崽崽。哪像你,把外室的女儿当宝,想方设法害自己女儿。我就想不明白了,害死自己的女儿,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哦,我懂了,可以讨阮玉书欢心嘛。果然,臭鱼搭烂虾,你俩还真是绝配。”
“你,你,你——”
谢芳菲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想骂回去,可是脑子却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阮青柔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蠢货。
然后她走上前去,娇滴滴地望着门房,还眨了眨眼,柔情似水地道:
“这位小哥,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母亲找她有事。至于睡觉嘛,什么时候不能睡呢?身为女儿,总不能让母亲白跑一趟吧?更何况,母亲她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门房冷冷地打断她:
“我家县主已经与阮夫人断绝关系了。”
阮青柔一噎,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愤怒。
然后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道:
“千年不断娘家路。这血缘关系,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门房摆摆手道: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如果真的很重要,在下可以考虑进去通报。”
阮青柔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