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问这话是何用意?
想治凛郡王的罪吗?
阮青瑶羞红着脸道:
“皇上,此事不怪凛郡王。当初,璃王退婚,凛郡王偷偷回京祝贺臣女重获自由,我们多喝了几杯,这才犯了错。知道臣女怀孕后,凛郡王说愿意负责,但考虑到未婚先孕会损伤臣女的名声,所以他建议臣女打掉孩子,臣女舍不得,一拖再拖,甚至还骗凛郡王说孩子早已打掉。直到纳兰太子提亲。。。。。。”
庆文帝一脸愤怒地道:
“所以你就去找凛郡王摊牌了?还找了太后帮忙?阮青瑶,你眼里还有没有朕?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朕?”
“臣女怕皇上砍臣女的脑袋啊。”
阮青瑶一脸委屈地解释。
口中说着害怕,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
庆文帝气笑了,道:
“你也会害怕?”
“臣女当然会害怕。”
阮青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忽闪着一双澄净的杏眸道:
“皇上,臣女才十五岁,花样的年纪,更何况这颗脑袋长得还挺好看的,臣女是真的舍不得啊。”
众人:“。。。。。。”
庆文帝默了默,终究还是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他轻叹一声道:
“既然这么怕死,为何还敢做那等事?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没成亲,是不可以与男子那样的,你懂吗?”
“臣女不懂。”阮青瑶一脸落寞,“臣女只知道,阮青柔的亲娘,就是没成亲与阮玉书睡在一起的,她可受宠了。谢芳菲这辈子,最羡慕的人,就是阮青柔她娘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庆文帝的心中忍不住一阵心疼。
这孩子,的确是受了不少委屈啊。
从小没爹疼没娘爱的,不懂也很正常。
更何况,还有阮玉书那个外室在起反面教育。
见庆文帝面色缓和下来了,阮青瑶趁机道:
“经过皇上的一番教育,臣女现在懂了。皇上放心,如今,借臣女一万个胆,臣女也绝对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