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田母道,“他肯定会来。”
“你怎么确定他肯定会来?”田柠问。
田母道:“你们已经订亲了,总会成亲的。”
田柠敛容,一脸正色地道:
“母亲,今日孟平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们田家沦为了笑柄,我们田家,但凡有点血性,就该退了这门亲事。如果我们表现得很懦弱,就会被人看不起,将来弟弟妹妹们议亲,就会被亲家拿捏,一味迁就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被动,该硬气的时候,我们必须硬气,否则路会越走越窄,最后无路可走。”
田母正想反驳,却见田父大步走来。
他一边走一边道:“柠儿说得对!一味妥协不是办法,我们田家又不比他们孟家差,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田母道:“可我们田家是嫁女儿,在婚事上很被动,若是退婚,名声就毁了,将来还有谁愿意娶柠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夫人糊涂!”田父沉着一张脸道,“事关我们田家的脸面,哪能一忍再忍?你没出门,没听到外面老百姓说得有多难听,这件事是孟家做得太过分了,我已经派人去向孟家讨要公道了!”
说完,他望着田柠道:
“柠儿别怕,孟家的花轿今天一定会到。大不了,让孟平的族弟过来代为迎亲,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场面总是要过得去的。”
满怀期待的田柠:“。。。。。。”
她也不该对父亲心怀幻想。
孟家随便找个人代为迎亲就能把事情揭过去了?
这就是父亲所谓的硬气?
就在这时,门房急匆匆过来禀告,说新郎官到了。
田柠大吃一惊。
田父和田母又惊又喜。
田母望着田柠道:
“柠儿,你看到了吧?孟平来了,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
门房连忙纠正:
“夫人,新郎官是来了,但不是孟姑爷,而是谢淙。”
谢淙?怎么会是谢淙?
田父田母全都一脸震惊。
田母一脸不悦地望着田柠道:
“柠儿,你是不是与谢淙有私情?否则他为何会来迎亲?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田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