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事情过去就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闻言,谢淙哭得更大声更凄厉了。
阮青瑶:“。。。。。。”
得,她大概真的就是一个直女,不懂安慰人。
雪球在医药空间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大笑,顺便还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笑声在阮青瑶的识海中回荡,阮青瑶想不注意都难。
阮青瑶满脸黑线,用神识与雪球沟通:
有这么好笑吗?球球,你是不是笑得太过夸张了点?
雪球一边抱着肚子继续打滚一边笑:
娘亲,你这是劝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气你三表舅呢。
阮青瑶觉得冤枉极了,连忙为自己辩解:
我说得不对吗?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再后悔,哭得再大声再凄惨,又有什么用呢?
医药空间内,雪球毛茸茸的爪子抚着毛茸茸的额角,很是无语。
娘亲还真是直女中的战斗机。
沉默了一会,雪球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帮娘亲分析:
娘亲,你说的话都没有错,可是眼下,三表舅很伤心,你倒是先把人给哄好啊。等他冷静下来后,自己会想明白的。你刚刚那样说,是在火上浇油知道吗?他愈发冷静不下来了。
阮青瑶一脸不解:
怎么会是火上浇油呢?难道我刚刚分析得不对?
雪球解释:
不是对错的问题,娘亲刚刚分析得对极了!可眼下,是哄人的问题。哄人的时候,说话不能太直接,特别是有些大实话,尽量不要说,那是戳人肺管子的知道吗?
阮青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大概是人与人之间性格不同吧,我觉得我那一番话挺能安慰人的,但恋爱脑发作的人,往往是听不进去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雪球拼命点头:
就是这个道理!你快告诉三表舅,叫他不要难过,你会帮他想办法的。
阮青瑶语重心长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