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想,真正纠缠不清的人,其实是璃王。
可女人只会恨情敌,不会恨渣男。
柳如霜目光嘲讽地看了阮青瑶一眼,一脸不赞同地道:
“阮青瑶,你连脉都没号,就说人家这一胎不大顺,这不是吓唬人吗?仅凭预感你就敢胡说八道,万一孕妇吓出个什么好歹来谁负责?你吗?”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纷纷点头附和。
柳如霜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还以为阮青瑶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
然而,不等阮青瑶开口,魏琳便紧紧握住她的手道:
“瑶儿,我信你,你给我号一下脉吧。”
柳如霜唇角的笑容一僵:
“魏琳,我是在帮你啊,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阮青瑶那是在诅咒你,你居然还相信她?你脑子被门夹了吗?”
“脑子被门夹的人是你!”
魏琳冷嗤一声反驳:
“你说你是在帮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个帮我法?要是我真的难产,你能救我和孩子吗?要是我婆家选择保小,你能让我婆家改变主意保大吗?你能吗?回答我!”
柳如霜一噎,随即大声反驳:
“我又不是神医,怎么可能救得了难产的人?真要难产,那就是命,你也只能认命。至于婆家保小,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身为孩子的母亲,为孩子牺牲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听你说话的口气,似乎是想保大?你怎么这么狠毒?”
“既然没本事救人,那你叽叽歪歪个屁!”
一个高大魁伟的男子大步走来。
他面色黝黑,五官长得有些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魏琳的丈夫言戎。
言戎虽然长得有些可怕,但他对魏琳却是痴心一片。
魏琳原本是言戎的哥哥言廷的未婚妻。
言戎虽然从小就喜欢魏琳,可他只是一个庶子,而魏琳却是平凉侯嫡女。
身份相差太大,言戎只好将一片痴心全都压在心底,只敢远远看着。
自卑的他,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成了自家兄长的未婚妻。
他化心痛为力量,将所有时间全都砸在了事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