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璃哥哥不肯让你照顾,所以才假冒我。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至于那个故事,想要衔接上还不容易吗?你可以问我啊。问了我之后,故事不就衔接上了吗?”
阮青瑶勾唇冷笑:
“那么,麻烦你把那个故事讲一遍。”
闻言,君阡璃满怀希冀地看向阮青柔。
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只要牢牢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可惜,阮青柔并没有讲那个故事。
她轻描淡写地道: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哪里还记得住?”
阮青瑶可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松揭过,冷声道:
“那你就说个大致内容。”
“我忘了。”阮青柔耍赖。
这些年,她习惯了耍赖。
原主在世时,是从来不会据理力争的,所以阮青柔耍赖耍得很轻松。
不需要讲道理,反正她说什么璃王和广平侯府的人就信什么。
不是因为她的话多有道理,而是因为偏心。
“是真的忘了,还是从未讲过?”
阮青瑶目光嘲讽地看着阮青柔,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阮青柔恨极。
她抓着君阡璃的胳膊道:
“璃哥哥,你信我,我真的只是忘记了。瑶儿为何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亏我前阵子还劝你与她重修旧好,我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她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要这般对我?呜呜呜,嘤嘤嘤。。。。。。”
阮青柔哭得肝肠寸断。
天大的事,仿佛只要她哭一哭,就都能解决。
事实上,过去那么多年,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就没有她用哭解决不了的问题。
对于君阡璃的偏心,阮青瑶曾多次领教过,早就不抱任何幻想了。
就算阮青柔说她的屁是香的,君阡璃也会守在她屁股后面,鞠一把屁闻一闻,然后深情款款地来一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