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更冷了。
阮青瑶在识海中向雪球吐槽:
“宸王殿下真是太难伺候了!我都这么卑躬屈膝谄媚他讨好他了,他怎么还是不给我好脸色看?”
雪球抓了抓脑袋。
这个问题太难了。
容府,祠堂。
望了眼不争气的弟弟,容帧一脸怒容:“跪下!”
容宴急忙跪倒,耷拉着脑袋一脸不服。
“阿宴,你太不懂事了!”
容帧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地道:
“想要入赘阮将军府,必须讨好阮青瑶,你倒好,非但不去讨好她,还跑去嘲笑她,你把她给得罪了,她还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哥!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容宴忍无可忍,大声反驳:
“我从没想过入赘阮将军府!是你逼我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阮青瑶!”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乍然响起。
容宴雪玉般的俊脸上很快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爪印。
“哥,你打我?”
容宴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
长兄如父。
从小到大,兄长是他最崇拜最亲近的人。
然而如今,这个对他最好的亲人,却要操纵他的婚姻。
他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决了堤的河一般往下滴。
“哥,你想入赘阮家,你就自己去入赘,为何要逼我?”
“你以为我不想吗?”
容帧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