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稳住身子,摇摇欲坠地质问: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阮青瑶再次打断他,“就只许你与阮青柔搂搂抱抱,却不许我与宸王亲热?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女子!女子当从一而终!”
璃王振振有词地反驳。
好一个双标。
可笑的是,在古代,这样的双标还是受到律法保护的。
生活在古代的女子,真是可怜。
阮青瑶一脸挑衅地望着璃王道:
“别说你我之间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清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有什么错?你跟我说女子当从一而终,可我偏就不从一而终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浸猪笼沉塘吗?”
说完,她嗤笑一声,一字一顿地道:
“本朝律例,似乎没这一条呢。”
自古以来,有不少女子被浸猪笼沉塘,这其实是一种道德制约,律法上并没有这一条。
所以历朝历代,抬着猪笼去沉塘的执行者,往往都是宗族里的人,而不是衙役。
阮青瑶过继给了阮大将军,而阮大将军又被宗族除名了,也就是说,阮青瑶目前是没有宗族的。
别说她只是与宸王不清不楚,哪怕她怀了身孕,也没人能管她,最多也就是嫁不出去,没婆家要她。
这么一想,有时候,没有亲人,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很多时候,所谓族人,都有自己的算计。
他们并不会给无依无靠的女子以依靠,反而是压垮她们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如说浸猪笼沉塘。
如果没有族人,那些女子,也许就不用死。
当然,在一些偏远村庄,就算没有族人,也会有村民将不守妇道的女子,浸猪笼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