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知道她肚子疼是骗他的,可还是叫莫医生过来。
是为了直接拆穿她的谎言?让她难堪吧!
南婉呼吸微微发颤的沉浮,看着战稷说:“我现在不疼了,也不用叫莫医生过来了。”
“不疼了?”战稷反问,拖着尾音。
南婉瞪大眼睛,盯着战稷,豁出去了一般,肯定的说:“不疼了!你想得没错,我就是找借口不让你看监控,不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样被带进酒店的,因为太屈辱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么屈辱,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行吗?”
战稷邃眸深暗,周身气势冷峻如霜,一把捏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身子捏得凑近自己一些,他冷沉的视线锐利的锁着她那瞠得晶亮的眸子。
咬着牙说:“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犯得着避讳我?”
南婉瞳孔一晃,心都跟着刺痛了一下。
是啊,她什么样子战稷没见过?
在床上,她还能保持什么美好的样子不成?
他每次都把她折磨得狼狈不堪,各种样子都出现在他面前。
犹如被人扒光衣服,当众游街一样屈辱和难堪。
南婉心脏发颤,呼吸隐隐颤抖。
她从喉间发出一声自嘲的笑容:“你是见过,可是监控室里还有别人,我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也有错吗?”
战稷眉目触动,深邃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看着她眼里的悲愤和疼痛。
他的心脏某处,愤怒而又隐隐作痛。
松开了她的后脑勺,坐直身体,视线看向车子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