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过后,南甜蹲在另外一条腿边,用刁医生刚才教她的办法,专注的给战稷扎针。
刁医生没来之前,给战稷扎针的时候,南甜心里还有些惶惶然。
现在刁医生就在现场,他刚才还教了她手法,她更加稳重了一些。
这几针,扎得很准,没有一点偏差。
只是扎最后一针的时候,战稷仍然发出疼痛的闷哼,甚至疼得腿微微颤了一下。
怎么回事?她明明扎得很准,而且很温柔,为什么还是扎疼了战稷?
南甜不解的朝刁医生看去。
刁医生却夸赞道:“这一次就扎得很稳,不错。”
闻言,南甜恍然大悟,原来腿上那个穴位,被扎针的时候本身是会很疼的,而不是医生造成的。
也就是说,刁医生刚才是在给战稷正常扎针,并没有公报私仇。
南甜露出释然的笑容:“是师父教得好。”
站在一边听到战稷忍不住发出三次痛呼的南婉,她的心一直悬着,见银针已经扎完,南婉才担忧的上前,弯腰看着战稷,关心的询问:“战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到他脸上弹性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南婉的心跟着突突的疼。
战稷对疼痛的忍耐程度是很高的,若非疼到受不了,他不会轻易发出声音。
而这极致的疼痛,他却接连承受了三次。
可想而知,到底有多疼痛,难受。
战稷呼吸微微粗沉,睁开虚弱的眼,对南婉说:“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