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越想越恼怒。
对于南婉这个女人,他身体难以抵抗,思想上对她嗤之以鼻。
关键是她家里人都还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却不制止,放纵她不择手段捞钱。
无论是她留的那个因为偷东西被抓的案底,还是她去天下云霄靠勾引男人卖红酒,还是在战氏集团先勾搭王大海,再勾引他,都是了钱。
偷东西留下案底,一定是因为被偷的那个东西值得她偷,对她来说有价值。
在天下云霄靠勾引男人卖红酒,是为了赚钱便利,毕竟酒与美人,是男人最难抗拒的。两者放在一起,更是让男人头脑发热。
只要她稍稍抬高裙子,低下胸,在男人面前晃一晃,一瓶红酒就卖出去了。
钱来得多么容易快捷。
欲擒故纵,勾搭王大海,是为了不做脏活累活,让王大海将遇到脏活累活喊别人去做。
毕竟王大海是保安部队长,在分配保洁做清洁的时候,还有点权利。
南婉就是看中了他手中的那点权利,竟然去勾搭他,脏活累活抛给别人,自己每天扫扫最高层,一个月一万八的工资轻轻松松拿到手,她多会想,多能做得出来。
至于勾引他,她是惦记上了爬上他的床,毕竟爬上他的床,要钱就更便利了。
她那点小聪明,全都扑到了男人身上。
若不是因为她是南音的表妹,从小和南音一起长大,教育的家长还是同一一批人,环境相同,在她身上多少能看出点南音的影子。
战稷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竟然以为他刚才那句话是在夸她。
生产队的驴都没她这么蠢。
战稷看着她因为紧张胡乱眨巴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样扑闪着。
他突然就觉得,跟她在这里费口舌纯属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