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这还是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总是想方设法打压她?时念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她真想去做个亲子鉴定。
“董事长,你是我的父亲,难道还有父亲不相信女儿的?”
时念话锋一转,“即便你是董事长又如何,换成是你,还有谈不了的生意,难道不是?”
时宜和时于春闻言,两人脸色难看,时念居然敢当着这么多高层顶撞时父,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时父听了这话,脸色煞白,这个逆女还想让他在大家面前难堪,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早去给时念几耳光了。
时父尴尬地大笑起来,“哈哈,我这个女儿,肚子里有什么话都敢说。”
缓和气氛后,时父攥紧双拳,咬牙切齿,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扫了时念一眼。
时念当做没有看见,继续会议。
会议结束。
时念收拾文件准备离开会议室。
“时念,你给我站住。”
会议室的人走得差不多,时念听见时父叫住她,不耐烦站在位置上。
“董事长,你有事说事,没事我就不奉陪了。”时念淡淡的说道。
时父却觉得自己受到了时念的轻视,咬牙切齿走过去,抬手就要给时念一巴掌。
这个逆女,不把她放在眼里,今天他就要好好教训教训时念。
半空中的手被一只手给紧紧捏着,时念不允许任何人再打她,再欺负她。哪怕这个人是她的父亲。
时念死死盯着时父,眼眶红红的,为什么时父总是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要生下她来受这一份罪,她的母亲已经生病了,心里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父亲还要这样对待她。
时念推开时父悬空的手,淡淡道,“如果董事长让我留下来是打我的话,那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时念转身就走。
时父气得狠狠拍了拍桌子,脸色狰狞,“时念,听说你西厢项目还没有任何进展,拿不下西厢的项目,滚出时氏。”
时念停下脚步。
时宜站出来,一脸不屑,嘲讽着,“姐姐,你前面差一点让爸爸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就不给爸爸道歉吗?好歹爸爸也是养了你十几年的人,尊老爱幼都不会?”
是,时父是养育了她十几年,可是,只是每个月给时母生活费,照顾她、陪伴她最多的还是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