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之从包厢里出来,女人背着双手靠在墙上,浑身紧贴,玲珑的身躯完美呈现,如同标本般动也不动。
她一听见声音,倏地扭头。
“沈裴之!”
迎上来,倒着走的姿势仰着头看他的眼睛,“你打他了吗?打赢了吗?受伤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不像关心,更像在看好戏。
男人侧目睨了她一眼,“很希望我受伤?”
“不是不是……”
怎么偷换概念的说。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黎初咕哝着瞟他一眼,趁机抓住男人摆动起来的手,十指相扣,“我今天真的离他远远的了,是他把我推进去的。”
沈裴之没说话,他当然知道是祁远洲把她推进去的,并且故意开着门就是为了给他看,要么挑拨离间,要么试探成功,成一件都不算多此一举。
他本来是被身边的女人牵着,嫌弃她走得慢,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快步走向洗手间。
“你干嘛呀?”
洗手间play?
黎初本来还有点惊喜,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喂……沈裴之你能不能温柔点,我发型乱了!”
“洗个手而已,你轻点能死吗?”
“沈裴之我要生气了!”
男洗手间的门被上了锁,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里面满洗手台的水花,黎初被男人摁着强制性的洗了手、洗了脸,甚至还用消毒液往她身上喷了个遍。
她忍无可忍的捂着鼻子,“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有病?脏不脏?”
沈裴之漫不经心的眼神带着犀利,抽了一张纸巾擦手,连指缝都没有放过,“再随便跟男人撩骚,我就把你被碰过的皮都扒下来。”
“扒我一层皮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