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潼,玩通宵就玩通宵,别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响起叩叩叩的高跟鞋声音,鹿潼边走边跟她说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沈裴之昨晚怎么样?”
“嗯。”
黎初转头看向身后的床,一切犹在眼前。
“不过苏时缙那边我暂时还不能摊牌,沈裴之也得慢慢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小秘书上位什么的……不也挺常见。”
她说着嘴角就浮起一丝半嘲半讽的弧度,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你哪儿是什么小秘书?你是大灰狼。”
鹿潼嗤了声。
“我告诉了沈裴之一个秘密,说不定他真的会对你另眼相看,要么弄死你,要么爱上你。”
“……”什么?
黎初漠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秘密?”
“诶呀以后再说吧。”鹿潼明显想卖关子,马上转移话题,“沈裴之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当年我啃了好久都没啃下来,黎初,你要是搞定他,老娘敬你!”
目中无人的鹿小姐,可不是谁都当得起一个敬字。
没一会儿她又笑了。
“沈裴之还有个追了好久的女人,你有事儿干喽。”
“……”
确实有事儿干,一面沈裴之,一面苏时缙,还有他们俩身边的女人。
黎初想游刃有余跟他们周旋,就得短期内不得罪废胎,长期内不得罪备胎……这台戏堪称大项目。
干成了她就是最牛逼的操盘手。
干不成么。
指不定埋在哪儿。
“无妨啊,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撬不到的墙角。”黎初抬手按了下跳动的眼皮,随口说:“等我把苏时缙手里的东西拿回来就跟他摊牌,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不会太久。”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了。
她挂断电话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的男人时浅显愣了下,然后露出一抹倾城绝色的笑容,“沈总,早。”
沈裴之淡淡抬眸,“早。”
“这个时候过来……您是有什么事?”
他幽幽的眸光凝聚在她脸上,嗓音清冽,“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