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男人被我扒得只剩一条裤衩也跑了!”
她说得咬牙切齿,动人的脸蛋看不到一点缺陷。
黎初伸手接过帅哥递过来的饮料,低头抿了一口,估计也带了点儿果酒,能尝到一点点酒精的味道。
抬头。
面前的女人还在讲着年少轻狂。
说实话,她形容不来有多羡慕她,如果樊舒是天之骄女,那么鹿潼就是众星捧月般的长大,即便她天马行空的胡闹,所有人都纵容着她。
他们把她当妹妹一样保护得相当好。
唯一不顺的,也许就是家里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哥哥。
不过无伤大雅。
哥哥也是爱她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光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席凛不行么?祁远洲不行么?谁不比沈裴之好搞啊。”
在沈裴之面前,睡到和搞到还是两回事。
想征服他,你得掏出他的心来。
黎初魂不守舍的点点头,低头喝水,奇奇怪怪的味道像掺了酸奶的肥皂泡泡,低喃,“可只能是他,别的人都不行的。”
“啊?”
鹿潼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为什么?”
“因为爱情。”
“……”听你他妈鬼扯!
“鹿潼。”
黎初没有过多跟她纠结这个话题,把手里的肥皂水一口喝了才神情严肃的看着她,“你还记不记得跟我打过一个赌,欠我一个条件。”
鹿潼回忆片刻,“记得,你想好了?”
“想好了,不过不是现在,就这两天我会联系你。”
她说完准备走,转身差点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脚步一顿,抬头——男人冷峻邪肆的面容映入眼帘,他单手插在裤兜,对她勾唇一笑,“黎小姐,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