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搓了搓手,“老大,薄总,我先回医院了。你们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阮苏淡淡点头,和薄行止转身离开。
欧阳添坐进车子里,望着车窗外不断飘飞的雪花,这个冬天好像格外冷。
雪花飘飘,洋洋洒洒。
俩人一起回了酒店,进了套房里面。
薄行止叫了客房服务,“你想吃什么?”
阮苏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很饿。
“随意叫点吧,吃了赶紧睡觉。”
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落到她脸上,好一会儿才道,“我很生气。”
“唔?你生什么气?”
阮苏有点没反应过来。
好端端的气啥?
“你为什么要脖子上围着别的男人的围巾?”男人走到她面前,手指勾住围巾的那个结,就将它给解开。
然后……他就发现,这个结竟然是死的。
该死的陆言川。
“陆言川不是别人。”阮苏低头瞟了一眼脖子上那条灰蓝色的围巾。款式很不错,颜色也不错。
得出一个结论,陆言川品味不错。
“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别人。”薄行止唇角沉冷。
阮苏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男人的醋坛子打翻了。
何止是翻,这简直都泛滥成江河湖海了。
她没忍住,有点想笑,“薄总,你在吃醋?”
“呵呵——”薄行止冷笑,“薄太太,你在玩火。”
阮苏不怕死的继续挑衅他,“薄总,这围巾我很喜欢,唔,不舍得摘下来了呢!”
话落,她果然就看到薄行止俊脸黑沉,难看得几乎能滴出墨。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粗鲁的抓住围巾,想要将围巾解开。
然而,他费了好一会儿工夫,也没有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