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安也害怕了:“那你说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有多爱我们婳婳了,婆媳关系最重要的是相公,你要是一心护着她,不被你母亲用孝道压制,你的日子就能过,否则,呵呵……”
风君安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起身道:“我去跟婳婳说清楚,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
一身武艺都能练出来,还处理不了婆媳关系吗?
事实证明,婆媳关系比练武更难,风君安是想的太简单了。
不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元婳没有很生气,还送风君安出门,有说有笑的,让温窈很意外。
风君安一走,温窈就问她:“你不生气?”
元婳罕见的露出睿智的眼神,“生什么气?他要是不来跟我解释,等我自己去发现,那他死定了,他来了,就代表他心里有我,我要是生气,岂不是把他推给那个家里定的女人了。”
温窈:“……”
元婳又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说起来我和他也没有定下终身,只是彼此有好感,我没有道理让他非得对我负责,也没有资格阻止他娶亲,所以我也不能生气啊。”
温窈佩服道:“婳婳,你真是让我意外,比我想的更通透,别想了,好事儿都是一波三折的,小安心在你这儿,就是有希望的,咱们看他表现。”
元婳面带忧虑:“我不觉得有什么希望,一般这种情况,大多都会多家里妥协的,毕竟孝道大过天。
哎,不想了,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再强求也不是我的。”
温窈伸出大拇指道:“睿智,婳婳,你一定会幸福的。”
“那是,我现在就很幸福啊,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对了,汾阳怎么样了?那件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因为显庆帝生病,崔瀚的事情反而不被人关注了,元婳倒是一直惦记着。
温窈也惦记,所有知道一些,“元子轩最惨,倒霉蛋儿挨了板子,发配西北,郡王妃求了皇后,才准许他养好伤再走,否则小命都能没了。
只有崔驸马他很安静,安静的不容寻常,汾阳公主在宫里侍疾呢,崔驸马现在做什么都不合适。”
元婳耸耸肩:“自作自受了,崔驸马也挺惨,不过当驸马的,就别想要面子了,想要面子别当驸马,咱们也不用同情他,这些年,他没少让公主帮他安排族人当官儿,职位虽然不高,但是人还不少,得有几十个呢。”
“这么多?你怎么知道的?”
温窈直觉哪里不对,元婳大咧咧的,“以前我和她关系好的时候,她跟我说过,为了安排这些人,公主也花了好些钱,不过驸马也会赚钱,两人倒也没什么矛盾。”
温窈点头,崔瀚的产业确实不少,山庄,跑马场,明面上的温窈就知道好几个。
风君安走后,元婳的心情明显不太好了,有些蔫儿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嘴上说的很通透,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
温窈每天陪着她,皇上病着,不方便出门玩儿乐,就在家里玩儿,白天陪元婳,晚上陪元锐,一个人分成两个用了呢。
很快到了元宵前一夜,原本打算取笑元宵宴,毕竟皇上身体不适,但是太子坚持,他刚监国,想让臣子们恭维他,享受万人跪拜的威风,这么好的露脸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皇后听他的话,元宵宴如期举行。